我和孩子來到婆家,外出回來的婆婆一進門就邊說:「哎呀,寶寶乖不乖啊?」,一邊把孩子抱過去磨蹭臉頰。「媽,您從外面回來有先洗手了嗎?」這句話怎麼就這麼難說出口呢?那雙手應該在菜市場摸東摸西,還摸過錢,沾滿了在外頭飄浮的懸浮微粒和各種骯髒物質。婆婆每次都這樣,但是我只能眼睜睜看著,暗自感到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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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廚房的事,更是族繁不及備載。婆家的冰箱天下無敵,保存期限不過是一串數字。過完節日回家的路上,婆婆把做海苔飯捲用的海苔塞給我,說「妳不是喜歡吃海苔嗎?拿去吃吧。」我回到家一看,海苔都過期三年了。有時候我會在冰箱裡發現早就凝固的乳製品或是整塊肉退冰後,剩下的又被放回冷凍庫的冷凍肉品,我都司空見慣了。
公婆都是直接拿一整盒的各式泡菜來吃,絕對不會另外舀出來吃。廚房的主人是婆婆,既然她說沒關係,那就沒關係。老公從小就討厭把整盒的小菜拿出來吃,但是來到婆家的話,他也只能無奈地按照婆婆的規矩吃飯。
婆婆洗碗的時候不用洗碗精,只用清水沖洗,所以滑溜溜的油漬還是原封不動地留在碗上。而拿來擦手的抹布,最後會變成拖地板的抹布。
不僅婆婆如此,我也曾經因為受不了而當面對公公表達不滿。
小孩八、九個月大的時候,正值到處亂爬,看到什麼都往嘴裡塞的年紀。婆家有養狗,平常都是讓小狗自由走動。有時候狗狗是在外面解決完大小便才回到家裡,公婆就這樣放任也不知道在外面舔過、踩過什麼的小狗,在房間地板上跑來跑去,而我從來沒看過他們替小狗擦腳。
看不下去的我,鼓起勇氣開口:「爸,小孩子現在會到處亂爬,拿了東西就往嘴裡塞,所以您可不可以幫從外面回來的小狗擦擦腳?」
公公一臉不樂意,唯獨那一次在我面前替小狗擦腳,好像要擦給我看似的。但是在那之後又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繼續維持原有的習慣,所以我也不好意思再開口說什麼。
本文摘自《媳婦靠北日記:婆媳關係,就是一場沒有盡頭的女人戰爭。看21世紀俏媳婦,如何對抗19世紀惡婆婆!》/朴書雲/本文由平安文化出版授權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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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示意圖/pixab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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