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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器是第二生命!她用一張圖告訴你音樂家的心聲

2017/10/13 12:00 東森財經新聞
樂器是第二生命!她用一張圖告訴你音樂家的心聲
▲(圖/國慶音樂會 首席小提琴家馮楚軒,不滿樂器遭淋濕)

國慶焰火音樂會日前在台東舉行,不過演出當晚下起大雨,但未準備遮雨棚,讓音樂家們和樂器全被淋成落湯雞,首席美女小提琴家馮楚軒,當下憤而離席,事後她也在臉書PO文表示不滿,批主辦單位不了解樂器對音樂家有多重要。

 

當日擔任首席與獨奏的馮楚軒在臉書上痛批,當天不但舞台沒有遮棚,也沒有下雨備案,一陣混亂中表演者們淋雨又奔波,好不容易開始演奏了,沒想到竟又突然下起大雨,馮楚軒當下決定,在曲子還沒演奏完前就率先離席。

 

而國慶日當天音樂家們曾要求搭建遮棚卻遭拒,他們只好自己舉著帆布充當「克難人肉柱」,苦中作樂拍照留念,馮楚軒還紅著眼眶心疼擦琴。其實對音樂家來說,樂器等於是第二生命,知名旅美音樂家黃竹君曾用一張小提琴圖,向一般人解說她們的生活必須要非常貼近樂器,音樂家的訓練有多辛苦,箇中辛酸只有演奏者們才會懂!



JEAN HUANG 黃竹君全文:


▲(圖/JEAN HUANG 黃竹君FB)

每每背著琴在各大城市走跳,一定會有人好奇我背在背上的小白盒裏頭裝了什麼玩意兒,但有次在紐約一間旅館和櫃檯人員的對話讓我記憶深刻:他問我學琴學了幾年,在我告訴他答案之後他大笑說道「你學了20年還學不會呀?!」

是啊!借句大提琴家莫漠所言『藝術 是探索的過程』,
我想學習/演奏音樂即是對藝術、對生命、對美、對人性、對崇高理想的深刻追求與探索。

所謂「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但音樂家沒日沒夜的獨處於琴房中,到底是在練什麼? 今年七月我在青田藝集用四首不同時空背景的樂曲和觀眾分享了演奏者的角色:詮釋者、運動員以及演員(可能還有一點救火員)。

我同時製作了下方這張圖片,將音樂家的日常簡化成七大項目:


▲(圖/JEAN HUANG 黃竹君)

1.藉由練習和表演,我們認識自己和樂器:
和運動員一樣,音樂家必須時刻調適好自己的生理和心理狀態,找到屬於自己的節奏感,並在演出時有良好的體態和專注力(像我個人上台容易太興奮趕拍子,於是我在演奏會當天絕對不喝咖啡或濃茶);同時我們也得認識自己的樂器(在什麼情況下聲音好聽,用什麼樣的琴弦組合搭配套餐合適這次演出的曲目等等)

2.認真地讀譜:
何謂認真、何謂讀譜?絕對需要一份總譜,也絕對需要87分的專注力和想像力。我不鼓勵一開始接觸新曲子就馬上聽錄音,反之我會先看著總譜、在腦中拼湊整首樂曲。
西洋音樂史上似乎是由貝多芬為轉淚點,作曲家逐漸提升的自我意識讓他們對自己的樂曲有越來越細膩且明確的指示。這時候我們就得像是福爾摩斯一樣不輕易放過任何一個小小的細節:演奏對的音和節奏是基本的,我說的是作曲家所用的記號以及原文指示(*比較不同版本的內容和作曲家手稿的真實性礙於文章長度我們下回再談)

3.作曲家的時代背景:
需要經驗、需要想像力,也得老實的走到圖書館查些資料。
「我們沒有時光機,該如何揣測巴赫寫作小提琴獨奏曲時腦中所想的聲音為何?
演奏布拉姆斯作品時為什麼老師要我想像他日漸福態的身材、發出多汁飽滿的音色?」
巴赫那時候已經有現代小提琴,但他熟悉的巴洛克提琴用的是羊腸弦、沒有腮托,弓的長度較短、弧度、聲音完全不同。對我來說,巴洛克時期音樂比較傾向於揣摩人說話的聲音,而布拉姆斯已經有sustain這個概念、樂團人數也越來越多、音樂表演場所也因為中產階級興起而越來越大,演奏者用小提琴高歌的音色也必須更為飽滿(或者會不會是因為電器逐漸普遍,我們的聲音和抖音也變成『開』和『關』?)上述問題不會有確切的答案,但經過多重考證和蒐集資料之後我們都會有自己各自的解答,而這是音樂迷人的地方!
『演奏音樂能夠跳脫時間和空間的框架,像隻不受拘束的鳥帶著觀眾翱翔。』

4.分析樂曲(音樂理論):
我前幾天在網路上看到一句從電影《卡薩布蘭卡》的名句:
『你現在的氣質裡,藏著你走過的路、讀過的書和愛過的人。』
我相信我們演奏出來的音樂也是一樣的,鋼琴家陳必先在今年夏天跟我分享到『音樂是最誠實的,一個人的心態、過去,往往呈現在音樂裡。』
有些學音樂的孩子們不解為什麼除了練習手上技藝之餘我們還得「讀書」 ,也鄙視音樂理論,認爲這是樂理學家為了將作曲家的靈感「合理化」和「數據化」的成品。
我承認一切的理論得從聲音的觀點出發,但作曲家給我們許多「音符以外」的messages卻得由演奏者自我詮釋與揣摩而得:舒伯特到處繞遠路的調性處理,經過對歌詞的理解和分析樂曲後往往讓我起雞皮疙瘩,D小調對作曲家的意義為何?布拉姆斯在他的第一號交響曲裡面有好多貝多芬的影子!經由樂曲分析之後,我們對眼前這些音符絕對是有著截然不同的認識。

5.主奏者和樂團/其他樂器的關聯:
對小提琴曲目而言,絕大多數得跟別的樂器/演奏者合作(協奏曲得跟樂團、奏鳴曲得跟鋼琴、而重奏曲就會是更有趣更多變的樂器搭配組合)而我們在練習時,沒有例外絕對得知道其他的聲部在演奏什麼:演奏小提琴奏鳴曲時,相信很多鋼琴演奏者都曾因為小提琴手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而大翻白眼,畢竟我們沒有卡拉ok的那些倒數小點點的提示…第一次排練以前,就清楚自己何時進來和自己在每個段落的角色如何(是旋律、模仿、對立或是合唱)是每一位演奏者是否『專業』的衡量表。

6.精益求精:
我必須要在這裡說,在練琴的世界裡「Practice makes perfect」這句話完全不成立;翻譯成中文 「熟能生巧」我想還有比較大的可能性。

詩人/貝多芬狂熱者木心94年在紐約的最後一課說道:
『文學是可愛的,生活是好玩的,藝術是要有所犧牲的。』

用最粗淺的方式解釋,所有的音樂家為了追求更高的藝術造詣,肯定多少做了犧牲。但詩人也說了『不值得的犧牲,那叫浪費』,如果我們在琴房裡練習的方式不夠有效率,不如出門走走、找到對生命的熱情。這樣說來練琴必要嗎?答案絕對肯定。這點來說我們像打火兄弟,在練琴時遇到困難和障礙,我們不能跟隨本能的關上雙眼繞路而行;反之,我們得衝到火場裡,用最理智的心態來解決問題,靠著耐心與意志力。
噢!還有相信自己做得到的那份自信。

7.眼、耳、心、腦、手的對話:
作為總結,演奏音樂說倒底是個溝通的媒介。小時候我母親常說:『學音樂是孤獨的』,期許我有習慣與自己獨處的覺悟。我喜歡獨處、我擁抱孤獨,但這種孤獨不是悲觀被動的:音樂家不應該一輩子關起門來不與人共處,反之音樂家應該走向人群。小提琴家Gidon Kremer曾說道:
『音樂以及藝術家,應該要有能力擴展人們情感認知,並且確立、喚醒人與人之間的良知與倫理』
並不是要將自己的職業「偉大理想化」,但藝術是具有崇高理想並且無私的,這種美(請自行研究柏拉圖Form of Beauty的美學思想)早已跳脫世俗框架。如何將音樂透過琴音變得雅俗共賞,同時忠於原著、衷於我心,不只是演奏者從琴房帶到舞台上的故事,也是藝術家共同的生命課題。

竹君 2017夏末

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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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 wanna get dinner?" ".....nah I'd better go practice." Why on earth do musicians spend so much time being alone in a tiny (or not) practice room and how hard it is to draw a sound from that bloody instrument? A clip from my lecture recital "To be or not to be" back in Taipei a couple of months ago. After sharing with the audience the "role" of performing artists (a combination of interpreter, athlete and actor) , I went on and talked about what musicians do in their practice room all day long.

As you can see in the photo (in whichever language you prefer), as a musician I spend shocking amount of time away from my violin (aka not playing) on a daily basis. Before I lay my fingers on my four-string-babe, I find it necessary to study the score and do a so-called "background check" of the composition (composer, date, what sound he's probably imagining...etc.,) finding the right character has always been one of the top priority in the process of learning a piece of music.

Of course one also has to deposit hours and hours of practicing to make sure that our ears, eyes, brain, heart and our hands talk to each other and hopefully in sync to one another... Sometimes I jokingly point out to my colleagues the resemblance between musician and firefighter: when facing obstacle, instead of walking away from it we charge into the problem. However, one of the biggest lesson I learned during my undergraduate studies at NEC is that one does not get better by trying harder (sad, I know): The importance of practicing efficiently later became my motto, and that we all learn to know ourselves (and our instruments) better in our practice rooms.

Did I not mention this is where we get our confidence on stage?

文章經JEAN HUANG 黃竹君授權轉載

本文獲授權,請勿任意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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